辣条

发际线日益后退的辣条
杂食但不是什么都吃,博爱
bg和腐都会写
沉迷迷域行者和恋与和梦间集和灵契以及很多很多……
写少少少量段子和少少少少辆车
我永远喜欢止痒哥啊啊啊啊啊啊
【有翻车请私信或评论我】
【这个人好像忘记了她还有lofter】

【梦间集】疼就叫出来

乙女(大概)!!

半年没有摸段子的我几乎失去了表达能力x

食用须知:

        短小但不精悍

        智障文笔,沙雕逻辑

        光明正大的ooc和私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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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六爻棋】


        “若我不来,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,自己处理伤口了?”你不客气地推门进去。


        六爻被你的突然闯入惊了一下,又连忙反应过来拢了拢衣领,开口辩解:“不……主公,只是些皮外伤而已,我自己可以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 先前剑冢有魍魉来犯,个体实力不强但奈何数量颇多,虽然大家协力抵挡下了,但还是难免都或多或少受了些伤。


        你知道六爻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可有一处伤在手臂,凭他自己处理还是比较麻烦的。
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可以一只手包扎?”你拧眉打断,并放下手中的伤药和干净的布料。


        他此刻衣领敞开拉至肩头,有几道爪伤自一侧锁骨延伸至胸口,伤口处的血迹凝固了一点,偏暗的颜色衬得他肤色白皙。


        此外还有一处伤口是在手臂,腕骨处格外严重。


        你也不待他继续辩解,小心避过伤口抬起他的手来,灵力探入几分,发现并没有类似毒素的东西滞留,便开始为他上药。


        他的手很好看,不是那种专属于文人的纤瘦,指节修长,隐有淡青的脉络透出。


        “这……”六爻似乎有几分不自在。


        “下次,受伤就说出来。”说完你又觉得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,应该给他长个记性。


        所以你动作一直很轻,但在系紧包裹伤口的布料时,却下手一重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嗯—!”刚一出声便觉得失礼而收住的短促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 你系好结,确保能止住血又不会影响血液流通,对他说:“疼?疼就叫出来,忍着干什么。”


        六爻不出声,只是抿紧下唇,镜片和有些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神情,还有几缕扫落在嘴角,被他用另一只手拂开,露出一条细微的伤口。


        你试探性地将手触及他胸口爪痕附近裸露的皮肤,调动灵力探寻有没有毒素影响。


        所触的肌理紧实,带着略高的体温。


        探寻完毕,你顺手用指腹帮他擦去锁骨下缘的血迹,开口:“手上的伤处理好了,剩下的你可以自己解决吧?”


        说着就要收回手,却不料被六爻一把抓住了手腕,将你的手按回他的胸口,暗示性地用手上的薄茧摩挲着你的指腹。


        你再抬头看向他,他浅金的眼睛眯起,眼底沉晕了一层暗色,视线牢牢锁定你,勾了勾嘴角:


        “不,还是有劳主公了。”


嗯??切换人格了???



【夜烛言】


        “你怎么来了?”


        你敲门进屋的时候,夜烛言问了一句,似乎有点惊讶。


        他躺在床上,以单手作枕,左腿搭在右腿上,空出来的一只手里还抛着两个骰子玩,一副惬意得不行的样子。
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我来送药。”你沉默了下。


        夜烛言停下了玩骰子的动作,坐起来看着你把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,不解:“我这次没有逞强,真的只是几天就能好的小伤而已,为何要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 他说到一半又停下了,“……好吧,但我这次是伤在后背,你可得帮我。”


        接着他把手里的骰子扔到桌子上,转过身去,把衣襟上的两颗扣子解开。


        你看过去,右肩处白色的里衬浸了血迹,心下一紧,赶忙走过去把衣服拉下来。


        伤口不长也不深,但你还是忍不住道:“要是还有下次,我就不帮你了。”你把他墨青色的头发拨开,归到他身前,突然被他攥住指尖。


        “这么担心我?”他偏过头来,从你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,微勾的唇角,以及透过窗户落在他眼里被晕成青碧色的光。


        你抽回手,取下瓷瓶的软塞小心翼翼地给他涂药,“我才不是担心你,”指腹下的肌理浅络沟回。


        他听完笑了,你只好改口,“好吧,疼不疼?”然后下手一重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嘶——你别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 “我关心你,所以你疼就叫出来,好让我知道。”


        “这可不行,除非,你跟我打个赌。”
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你上次都赌输了,这次还拿什么跟我赌?”你没有接话,反而问他。


        “上次?”夜烛言一愣。


        你见夜烛言没有反应过来也不在意,继续问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关心你吗?”


        已经包扎好了,夜烛言转过身来看着你,眼神是不解,还夹着三分隐藏的期许。


        衣服还没有完全拉上去,他的半截锁骨平直地向外侧延伸,没入衣下。


        “因为你是我的人。”你说。


        接着是因距离猛然拉近而传来的,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。



【无剑】


        你回到房间关上门。


        来不及检查周围是否有人经过,你将伤药和纱布摆在离床不远的木桌上。


        身上的这身衣服染了不少血,大部分都不是你的,却很好地掩住你的伤口,看上去不过是破了口子的衣裳和战斗时溅上去的血——在别人眼里,无剑很强。


        所以你只好一边责怪其他人有伤不说,一边瞒下自己的伤悄悄处理,反正也只是些皮外伤。


        束腰被扔在床上,垂下半截来,你拉开衣襟,露出腰腹一侧的伤口,布料扯离伤口的痛楚令你咬了咬下唇。


        房门似乎没有关好。


        你浑然不觉,将衣襟敞得更大些,又取下瓷瓶的软塞,手法十分粗糙地把伤药洒……或者说倒在伤口处。
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 不可能不疼的,但你得忍下来。方才得到消息,剑冢外围的魍魉又开始蠢蠢欲动,六爻伤了,你是决计不能缺席的,而且还要第一时间去掌控全局。


        房门似乎开了一道缝。


        你几乎是背对着门口的,衣裳滑落至肩头下方,隐约能看到肩胛。


        放下瓷瓶,转身去取纱布时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,你忍了又忍才没有出声。


        从门口那个方向看,大片莹白的肌肤,颇为纤瘦的腰身,以及低陷的颈窝,流畅漂亮的背脊线……


        将布料一圈一圈地缠在腰腹,确保伤口不会因动作而裂开后,绕上最后一圈,系紧一个结,痛楚瞬间翻涌。


        扶在门框上的手扣紧。


        他看到,屋里的人因疼痛而仰头,下颌紧咬,脖颈挣出经络来,然后———


        “…哈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 你身形绷紧一瞬,接着又放松下来,空气经过喉咙时摩擦过声带,带出一声低低的、夹杂着颤抖的喘。


        总算处理完了,你想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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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你能看到这里

如果还想看这个梗的话可能还有续集(咕咕咕)

凉凉的话就当我没说(x)

最近有空的话会把前面锁起来的车补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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